商界透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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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年前的中华网,作为中国第一支概念股在美国上市,打着china.com的金牌域名,风光无限。12年后的中华网,我们看到的不是更上一层楼,而是它的破产保护申请。资本运作成就了它的辉煌,也导致了它的没落。这样一家企业,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启示?
本期嘉宾: 王若文

知名投资集团董事、总裁,原中华网中国区创始人,总裁网特约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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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总裁网的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来到商界透视镜,我是贺莎。首先让我们欢迎我们本期的特约嘉宾王若文先生。

王若文:主持人好,大家,我是王若文。

主持人:第一期商界透视镜的时候,我们请到的也是王若文先生。当时也介绍了他是中华网的创始人之一。那么今天我们要跟大家聊到的也是中华网前阵子申请破产保护这么一个话题,那我相信今天请到的是作为创始元老这样一位人物来跟我们聊这件事儿,王若文先生一定会给我们带来更多不一样的精辟观点。在外界有传言,说中华网是一个谜一样的企业,它在业界混迹多年,当时也是作为中国第一家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的互联网企业,拥有着“互联网一哥”这样一个头衔,可是它却没有什么业绩,也没有太大的影响,甚至说没有一个明确的商业模式。这样的一家企业,它将来还有继续发展下去,长远发展下去的一个可能吗?

王若文:原则上作为一个企业要长远的发展,特别是一个上市企业,它应该有一个利润的支撑点才对。但是中华网这么多年的发展,它就一直是把资本运作当成它非常主要的一项业务,在支撑着企业的发展。换一句话说,就是中华网这么多年来,它实际的主营业务并不明显,它的发展的路线也不是很清晰。而把资本运作这样一个企业发展的工具,当成了企业发展的终极目标。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它就失去了一个支点。也就是说中华网用资本运作的手法在做企业,而忽视了企业核心主营业务的发展。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说它就成了一个庞氏骗局。因此我说,目前对中华网的判断,这种形势下,它没有继续这种持续发展的动力和支点,也不会有未来发展的一个良好的空间。

主持人:也就是说它没有了一个核心竞争力,对吗?

王若文:还不关是核心竞争力,它应该说,就是它失去了自己赖以造血、生血的这么一个核心经营业务,而把资本运作这个手段当成了它的主营业务,这是本末颠倒的一个概念。你明白吧?所以在这种时候,我说中华网处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你知道在美国这个社会,上百年的资本运作的经历,所以非常的规范。无论是财务的,还是法律的,都非常的健全。这个时候你要是用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空手套白狼的这种资本运作的方式,一定会受到一定的制裁。假设它要是处在中国的话,我还可以说它可以生活相当长的时间,还有巨大的发展的空间。毕竟中国的资本运作,才非常短暂的十几二十年的时间,这里边还有很多的空间,很多的漏洞。但处在美国这个正规的资本市场,法律的环境,那就注定它可能没有太多的成长的空间,我是这么认为的。

主持人:我们知道中华网是在1996年成立的,然后1999年上市,也就掀起了互联网的第一波上市热潮,随后跟着上市的就有新浪 、网易和搜狐,都是现在响当当的门户网站。那当年的上市是一路风光,特别顺利,还是说也遇到了阻碍?

王若文:实际上中华网是1999年7月13号上市。应该来说,上市之前路演将近半年的时间,非常非常的顺利。为什么呢,第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网本身就叫china.com。

主持人:中华网代表的是中国的国脸。

王若文:没错。所以china,作为中国的第一张名片,放到纽交所,放到纳斯达克,这是很有份量的。第二个是本身这个网站背后,也有一个非常强大的股东。这个股东就是新华社香港分社。那么香港分社在中华网里边,在中华网里边是占有相当大的股份。所以这给纳斯达克,给纽交所,有一个非常正面的形象,有一个非常坚实的后盾。第三个,整个包装的策划,我们也用了当时非常知名的美国的雷曼兄弟,一起来包装,来策划。大家知道,这个公司在当时的美国,也是一个非常有品牌公司,所以也非常有实力。还有一点非常重要,我们在美国上市,我们委托的这个银行是美国的纽约银行,叫Bank of NewYork。这个银行在美国也是非常有实力,就相当于中国银行的概念,Bank of China。所以这几大因素,四大因素拼到一起,中华网的上市作为第一支中国概念股在纳斯达克上市,应该说非常的顺利。不仅很顺利,而且一上市以后,股价的飙升也非常的快。我记得7月13号上市,到了8月13号,涨了将近一百倍。上市的时候是3.5美金,到了8月13号,一个月以后达到350美金,你知道吧。

主持人:当时这个挺震撼的。

王若文:是,很震撼。所以当时一个月以后,马上就分拆了,就是二一添作五,分拆了。那相对,在这个时期的时候,中国的概念股在美国去上市的基本上还没有提出来新的,后来有了这个新浪、网易和搜狐,也提到去纽交所上市。就是新浪、网易和搜狐,它们的上市相对来说要晚一些时间,大概晚了有两年左右的时间。你知道为什么?

主持人:当初应该是2000年的时候,经历了一场互联网的泡沫。

王若文:没错,这个你说对了,大概是在2000年9月份的时候,已经达到互联网的一个高峰,鼎盛时期。而这会儿的泡沫,也达到了鼎盛的时期。那么互联网逐渐就走下坡的这么一种趋势了。等到2001年的时候,在互联网起步以后,第一轮跌进了低谷。我记得新浪、搜狐、网易,就是在最低谷的时候,可能是2001年,提出在纽交所纳斯达克去上市。那当然,这会儿就,很多都是碰了一鼻子灰。直到过了2001年,互联网逐渐恢复的时候,它们才有了上市的机会。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china.com能够在纽交所上市,那是赶上了一个非常非常宝贵的时间。

主持人:天时地利。

王若文:天时地利人和。

主持人:当时的中华网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一个优势环境,也有非常多有利的因素让它顺利上市,得到了非常多的风光。那现在的互联网企业,可没有当年中华网那么好的条件,现在的互联网企业,如果要上市的话,他们要做好哪一些准备呢?

王若文:现在的互联网要上市,跟过去的互联网比,那艰难多了。但不管怎么说,互联网的上市,首先要满足的是,你要能够吸引风投资金过来,就是VC。那这种情况下,所以它要准备一个条件,我怎么样,作为互联网企业,能够让我们的VC,有一个好的投资回报,所以这是要构思的第一个条件。那么第二个呢,作为互联网公司,你要上市,要得到公众的认同。所以你要去做路演,这个过程,也就是不断地获得VC投资的过程。这个过程里边最重要的是,你要有好的故事。做互联网上市,没有故事它是上不去的。所以你要把这些故事,告诉这些VC们,告诉风投的这些资本,能够吸引他们过来,你才会具备上市的资格。那光讲故事还不够,最重要的是,你要将这些故事,变成可以执行的战略。我们说做人要正直,要有胸怀,要有格局,怕的是你说一套做一套,那就做不强做不大了嘛。我讲什么故事,我还有好的路径去实现它,这个故事,这个梦想才可以成真,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要满足这三点,你这个企业,互联网才可以登上无论是中国,还是美国的纽交所,包括日本、新加坡,这些证券市场。

主持人:其实这些准备非常重要。

王若文:非常的重要。那相对,我们也讲一讲中华网,中华网,它是一个特别能讲故事的这么一个企业。所以它的资本运作这一块,应该说做得非常的好。但是我说过,它把资本运作这么一个工具性的东西,当成了企业经营的根本。所以它讲的故事,就是企业运营的核心这一块的故事,就难以实现。那这种情况下,即使上市以后,它也面临着退市的危险,所以我们想到上市的时候,一定要想到未来怎么去做好,怎么把核心的业务做好,绝对不是为了上市而上市,最后不得不退市。

主持人:这也是给到我们这些想要上市的互联网企业一些提示,资本运作是一个很好的工具,但是我们不能把它当做一种目的来去做这样一件事情。经历了十年,互联网到今年已经是第五波的上市热潮了。但是今年的上市情形,貌似并不那么乐观。今年下半年开始,7月、8月,在美国上市的中国企业都是零,这个数字。那10月也因为13号,迅雷也取消了这个赴美IPO的这样一个计划,使得中国在美国上市的企业已经再度为零。那目前的中国的资本市场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您给大家分析一下。

王若文:应该说中国目前的经济状况,并不是很好的时期。但是资本市场的表现却不一样,特别是一级资本市场,风投的介入非常的火爆。可以讲从2009年7月份,中国重启IPO开始,就先后有一些风投VC注入资本市场。那么到现在,陆续有风投从资本市场撤出来,他们赚得盆满钵满。据最新的数据,好像从一开始介入资本市场的风投,退出来,平均得到的回报,都有11倍之多。所以目前,很奇怪的是什么,就是经济倒不是特别景气的状况,而资本市场里边,一级资本市场,就风投表现出一个非常火爆的这么一种情形。所以2010年从1月份开始,一直到现在,风投大量地介入到这个资本市场,也就是很多前期投入到资本市场的人,挣到了11倍,甚至是更多的这种回报以后,收获了,然后又投入到资本市场。过去挣到了钱,那今天感觉到还依然有钱挣,所以继续投入到中国的一级资本市场,去淘金,是这么一种状态。那么刚才你讲到,这个迅雷的问题。迅雷是一个什么概念呢,我们正常的可以这么来理解。就资本市场和经济市场,它应该是一个正比的关系。而事实上我刚才讲到,我们的经济市场并不是很景气,反过来资本市场,资本市场未必有多景气,而资本市场里面的风投这一块很火爆,它是这么一个概念。迅雷其实之前已经去美国做过一次上市的准备,但由于版权准备不足,所以第一次就被弹回来了。那现在实际上要花很多很多的这个心思来投入巨大的资本。对版权市场这一块进行一个清理和准备。那现在第二次又去到美国,争取上市,而又不能,这又有新的原因。跟版权,跟当初的版权还不一样,主要原因是,第一方面,应该说美国当今的经济状况,并不景气,所以它的资本市场也不景气,所以最近发生了那么多的震惊世界的游行的事件,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另外一方面就是,由于中国的一些概念股,在美国的纳斯达克,应该说很多时候,它们都在做一些概念,做一些不正规化的运作的手法,这可能也是西方世界对我们国家的一些概念股表示不是很认同的地方。也就是很多企业,可能会涉及到两本帐的问题,那当然不排除去美国上市的企业,包括迅雷也有这种嫌疑。那问题还不在这个地方,最重要的问题是,美国实际上在集体做空中国的概念股,也就是对中国的概念股,有一个打压。目前并不是一个好的势头,好的一个跳台,一个平台的时候,一个很低谷的时候,所以迅雷自然就没有可以腾飞的这种空间,没有上市的基础,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中华网上市12年来,只是在不断地重复着一个收购、包装,然后分拆上市这样一条路,那它所经历的这样一条路,存在了哪些问题呢?

王若文:原则上来讲,这条路是没有问题。而主要的是中华网把整个的事业都走在这一条路上,这个是问题。就是一开始我们讲的,资本运作应该是一个工具,一个辅助的工具,而不是经营的目的所在。所以当你把工具当成目标的时候,你的企业的运作就会发生问题。这里折射出的问题是什么呢,是这个企业缺乏一个完整的、发展的路径,或者说缺乏一个完整的、事业发展的战略,这个是问题所在。那事实上可以这么讲,就是这么多年来,中华网的运作,它的主营业务,我讲的是china.com,包括HongKong.com,包括TaiWan.com,包括247,包括现在衍生出来的中华软件网和中华科技网等等,这些核心业务的运作,并没有投入更多的资本,更多的实力。而更多的资金,都投在了你刚才讲到的不断地去并购企业,包装企业,然后将这些企业出售来获取资本。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中华网用这种资本运作的手段,它是可以赚到钱的,但是它做不大事业。所以今天才会碰到这么多的危机,工具当做目标,没有完整的清晰发展的战略思路,也就是说主营业务,如何一点一点地去做强做大?这个思路没有奠定起来,因此它也没有在主营业务这个上边,有一个完整的商业的模式,获得一个自身造血的这么一个利润支撑点。靠资本运作,它始终不能把企业或者说不能把核心事业去做好,做强。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中华网在运作,在经营运作核心业务这一块,从上至下,都不是特别的重视。一个最典型的案例就是,中华网的核心业务,china.com,这么多年来,管理这个企业的总经理,或者是中国区首席执行总裁,他们都是来自于新华社,香港分社的官员。无论是前期的官员,当然现在已经故去了,包括现在的管理者,他们都是来自于新华社。我们知道新华社,是中国的一个新闻机构。相对来说,他们的优势是什么,就是有广阔的背景的支持,有非常好的关系,有良好的信誉,甚至包括有一些资本的支撑,政治的背景。但是在企业运作这个方面,他们并不是很擅长。那中华网的最高层,之所以会这么安排企业管理的人士,这也反映了他们对企业管理这一块,对核心业务的打理这一块,并没有投入更多的心思和精力。所以既不指着他们赚钱,他们也赚不了钱,所以更多的钱,也不会花到这个领域里边去,而是花到了资本运作的地方,所以这是最可怕的一件事情。

主持人:这些都是中华网存在的一些问题,我们今天大家都在看中华网的这个缺点,都在评判它有可能会覆灭。但是我们却显少有人去分析它曾经有过的辉煌。互联网的一哥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从1996年成立到今年,经历了10多年的成长和发展,那这10多年它肯定有它生存下来的这么一些优点。中华网有一些什么好的地方、优秀的地方是我们大多数人所不知道的呢?

王若文:其实中华网,它最优秀的地方,可以讲,众所皆知,又可能人人不知道.其实它最优秀的地方,也是我们谈论得最多的,它最大的缺点。中华网把资本运作这个工具,当做经营的一个目标在经营这么多年,这个我们讲是它的一个缺点,叫不务正业。而恰恰是这种不务正业,就成为了中华网一个非常核心的、独到的一个优势。可以讲,从中华网上市的那一天开始,这么多年来,长期在做这一项资本运作,就是我讲的不断地去并购,包装,或者是分拆,或者是出卖。通过这种方式,它也沉淀了大量的资金,无论是最开始上市的那个时间,还是上市之后,三五年的时间里边。可以讲在中国的这个概念股里边,几大门户,包括新浪 网易 搜狐等等,可能全部加起来,所拥有的资产都不及中华网的资产。所以这就是它这么多年来,能够跟247,跟美国在线AOL,以及今天又诞生出来中华科技网,中华软件网,这么一种发展趋势,这也与它的资本运作密不可分的地方。所以一个事物有好的一面,可能会有它坏的一面,一个事物有它坏的一面,也会有它好的一面。相对来讲,中华网资本运作,这个导致公司出现问题的这么一种手段,也产生了它非常正面和积极的一面,那就是诞生了很多新的事业,这也是一个核心的力量。

主持人:这是一把双刃剑。

王若文:对,非常的正确。

主持人:中华网是在10月6日申请了破产保护,但是在美国,我们在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在美国破产保护跟破产,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破产保护是指,用于资产超过负债的企业,它们可以通过保护程序,让企业有序地处理资产来偿还债务。在美国其实有不少的大企业,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处理它们的债务并且重整它们的业务。那中华网今天这么做,是不是也是利用破产保护这样一个手段,也想要将来重整旗鼓呢?

王若文:我想应该是这样。所以别看现在的状态,已经到了破产保护的边缘,似乎意味着中华网,可能马上就over了。其实不是这样,至少它还有机会重整旗鼓。我想凭着它过往这么多年一哥的地位,凭借它拥有新华社香港分社这种背景的支持,以及这么多年来成功的资本运作的信誉,完全有可能在破产保护的这个时间段内,又获得新的VC,获得新的利润支撑点,以致偿还那些债务,这是有可能的。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即使在保护区内,使出了浑身吃奶的劲,它也找不到下家来进行投资。特别是,即使有这么好的背景,包括新华社的背景,包括过往的一些信誉,但目前美国的资本市场,也遭受了重创。在这种时候,也许它也很难力挽狂澜,所以现在还不能给一个最后的结论,我们拭目以待吧。

主持人:您离开中华网大概多少年呢?

王若文:差不多10年了。

主持人:10年,那如果说今天您还在中华网的话,您会怎么做?

王若文:如果我今天还在中华网的话,我想要重新思考一下,企业的一个战略的定位。我一直在强调,中华网在战略定位这一块,不是很清晰。所以我们对未来,中华网的一个走向,一个非常清晰的路径要搞清楚。那么战略定完了以后,我们来想它的商业模式,它的策略如何向前来推进。主要是确保主营事业的一个发展,确保主营事业的利润的产生,来回报股东,回报社会,这个才是回归到正路上面来的一件事情。绝对不是以资本运作这种工具的东西,当做经营企业的唯一的目的,不会这么去做。

主持人:对于今天的互联网企业,中华网带给了我们哪些启示?

王若文:中华网今天面临的这种尴尬的境地,确实值得我们进行深入的思考,也带给我们太多太多的启示了。那么最重要的启示是什么,我认为是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应该说,互联网企业也好,其实所有的企业,特别是上市公司,不要以为上市以后,就可以在资本市场里边,用资本运作的这种工具,去淘金。把主营的业务当做一个道具,当做一个招牌,这种做法注定任何企业,后果都不堪设想,都会遇到很多很多的麻烦。其实不光是互联网企业,很多很多今天中国,刚刚尝到上市甜头的企业,往往都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应该做什么,而是把眼光放到资本市场,如何淘金的这个里边去了,所以这是很危险的一个事情。第二个方面,也告诉我们,每一个互联网的企业,都应该有自己的一个,非常突出的,公众认同的,一个核心的利润点,或者是业务发展的支撑点,这个很重要。我们看一看国内的几个大的互联网企业。比如说新浪,我们说看新闻,那就上新浪吧。比方说我们发邮件,我们去网易。比方我们看视频,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去搜狐。假设我们要聊天,我们去QQ嘛。那中华网呢,中华网不知道。什么都做,邮箱也有,新闻也有,聊天也有,视频也有,听说军事是做得最好的,但是今天的军事,依然没有形成互联网在中国的一哥地位。没有一个强大的品牌,所以最后我说,中华网它也要回归它的核心的业务,打造自己的一个,核心的拳头,成为自己未来的一个利润支撑点,它才能真正地在这一条路上走实了,才能够发展壮大起来。这就是给我们众多的互联网,也包括给中华网的高层,一个非常深刻的教训和启示。

主持人:这些都确实值得我们这些互联网企业的企业家们去思考,去深思。这样一个有着china.com,这样一个金牌域名的企业,又是作为中国第一个概念股上市的这么一家企业,有着互联网头牌这样的头衔,它的未来会怎么样?如果说它真的没落了,我相信会是我们的遗憾,我们会惋惜。未来到底会怎么样,我们会拭目以待。欢迎我们的网友们参与到我们商界透视镜的评论与互动,今天的节目就到这儿,下期再见!

王若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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