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界透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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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下半年,继高朋网、开心团购网被曝大规模裁员后,团购行业的裁员风波愈演愈烈。面临寒冬的团购业,能否死里逃生?裁员方式能救活他们吗?王若文表示,“100%的团购网都会死掉!”这一重磅炸弹的抛出,团购企业还能接的住吗?
本期嘉宾: 王若文

知名投资集团董事、总裁,原中华网中国区创始人,总裁网特约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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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实录

主持人:总裁网的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来到商界透视镜,我是贺莎。首先欢迎我们本期节目的特邀嘉宾王若文。

王若文:大家好,我是王若文。

主持人:近期以来团购行业的大幅度裁员事件,可谓是一波接着一波愈演愈烈。这个天气已经在逐渐的变凉,冬天就要来了。而团购行业已经提前步入了严冬。今天我们要跟大家探讨的就是,这个寒冬对于团购企业来说,到底是已经穷途末路了呢?还是柳暗花明?

王总,您在互联网里与团购领域都是经营了很多年的,那您对于团购行业现在大幅度纷纷裁员的事件是如何看待的呢?

王若文:团购实际上是基于互联网发展的一种商业运作模式,我们要分析团购的发展,我们可以看一下互联网的发展是什么样的。那事实上,我是作为中国最早从事互联网的一批行业的人员。我是中华网的创始人之一,也是中华网中国区的人力资源总监,兼中国区首席执行总裁的助理,可以说是在互联网这个行业里边是喝了头啖汤的。我以这种身份,协助中华网从起步到发展壮大,直至协助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成功。我们知道中华网实际上是中国第一家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的企业。那么我也是见证了几乎中国所有成功和失败的互联网的那么一个时代。所以对互联网这一块是非常的了解,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的。我们用四个字来谈这个互联网的话,当时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这么四个字,叫“圈地、烧钱”。对,这就是当时一个可以说是时代的一个特征吧。那尽管这么一种方式促进了大量的互联网在那个时候像雨后春笋一样给诞生了,但真正留下来,活下来的互联网的企业没有多少家。经过若干年以后,我们想一想,现在数的出来的一些中国知名的网站,也就是中华网、新浪、网易、搜狐,还有腾讯。那至于像阿里巴巴这样的网站,还属于后起之秀,比这些网站的发展,稍微还晚了半拍。可以讲,所有这些网站,都经历了一个非常痛苦的一个时期。这个时期是什么,就是一个转型。我们说互联网之所以能够生存下来,一定是社会发展的需要,一定是有一些特殊的强大的功能能够为社会来服务。而且所有这些网站,基本上都经历了一个由于资金断裂,由于社会对网络的认识和使用,而导致他们几至崩溃的边缘。那绝大部分都走向了死亡,只留下少数的几个网站活下来。

主持人:那些就都被淘汰掉了。

王若文:没错。所以这就是圈地烧钱的一个弊端。也就是对互联网当时认识非常粗浅。没有社会需求,没有功能化的这么一种发展,是没有价值的。而今天的团购,恰恰又走在了一个互联网的老路上面去了。所以我说叫重蹈覆辙,也是在不断的圈地和烧钱,这么一个路线上面去在行走。那问题是什么,问题是团购网是依赖互联网而生存。团购网本身没有优势,那么既然网站它没有优势,而又走了一条过去无数的互联网一条死亡之路。所以我说,团购网基本上都走在了死亡的路上。这样走只能加速所有的团购网迅速走向灭亡,这是我的一个基本的判断。

主持人:那么引起这些团购企业,现在大幅度裁员的问题,究竟是出在了哪里?是说这个模式在中国发展压根就不行?还是说这些企业自身经营的一个问题,还是什么?

王若文:这个问题有点大,我想要回答这样的问题,可能还真不是那么简单。我思考一下,不是说团购网此刻缺钱,也不是说此刻他的管理不行,不是现在的消费人群没有,都不是。而是雨后春笋般的,冒出那么多的团购网都挤在了一个独木桥上,所以他们都吃不好,活不好,所以做不强,也做不大。我具体分析,我认为可以从五个方面来理解。团购网为什么做不好,团购网首先有一个认识的问题。为什么这么讲呢,那就是我们想一想,采购这一件事情。作为当今社会发展的一种文明,人人都会有需求,所有的人都会用采购的形式来获得自己的生活必需品,相关的各种商品。但是当一个人有很多采购的时候,可以看作是一种团购的行为。当有很多人集中采购的时候,这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团购的行为。那现在的问题是,采购和团购有个什么区别呢?团购其实就是采购。所不同的是,采购有无数种,无数个人来做,而团购在采购里边,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子集。也就是说团购是采购很小的一部分,而恰恰为采购服务的众多的团购网,而是为少数的人在服务,这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忽视了大量的消费的行为,大量的采购的行为。

主持人:这是一种观念上的认识的一种偏差吗?

王若文:是,把采购定义在团购的领域里边,注定这个网络他服务的群体非常的有限。他自己走的道路也非常的窄,加上有那么多的人,都挤在这个独木桥上,必然就会掉到河里面去。所以大家一起都淹死掉了。第二个方面,我认为是商业模式的不理性或者是商业模式定位出了问题。即使在没有团购之前,许多的企业都已经有了这种网上销售的形式,也就是个体网售,或者是团体网售,或者是小商品的网售。大宗商品的网售早就存在了,那今天我们可以看得出来,单宗产品的销售和大量产品的这种销售之间,或者说个体采购和群体采购之间,价格的这种差值,已经没有多少空间。也就意味着什么?做团购的这些企业,他们没有太多的利润的空间。所以团购企业的商业模式,基于从实体企业,或者从已经做网上销售的企业那里,获得产品,来进行团购的发售的这种利润空间没有多少,导致他养不活自己。而恰恰今天的很多团购的企业都非常的庞大,招了太多太多的人,所以这样他就无法让自己的企业,有更多的资金来发展。那我说过,他是靠什么,靠圈地,靠烧钱。过去可能有人送钱给他,融了一些资,但今天钱烧完了,虽然圈了一块地放在这个地方,这块地其实是不毛之地,没有利润嘛。钱已经花完了。

主持人:还养了这么一大批人。

王若文:怎么去发展呢,他就发展不起来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说,团购网就等于团购亡,亡就是死亡的意思。所以说,假设老板注重的不是团购,而是网购。就像做产品的企业一样,来做网购,感觉完全不一样,空间就来了。那区别在什么地方呢,区别就在他的定位,他的商业模式的设计。

主持人:放弃目前这种团购的概念。

王若文:没错。或者另外一种方式,我成为某种行业功能的这种服务商。比方说举一个例子,化工行业我看中的是,那化工行业,会有很多的供应商、生产企业,也会有很多的消费企业。假设我作为一个中间的一个平台,我来作为很多的化工行业产品的采购商,集中到我这个平台上来。我也是这种化工产品原材料的供应商,那么对作为采购商而言,对厂家节省了很多很多的成本。我刚才讲过了,那么对供应我们所面临的采购商,也就是我们当着自己是供应商的时候,现在这个所有的行业里边,有一个采购最大的弊端是什么呢,那就是回扣。回扣,当人与人打交道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不透明的,都是凭感觉在走的。那么这种回扣,就让许多企业运营的成本大大的加高,也让采购的企业自己的成本给加高了。如果有一个这样的功能性的网站,作为一个采购供应的平台,一切都是透明的。这种方式,我想供应商很高兴,那么消费商也很高兴,这样不就有利润可以赚了嘛。

主持人:皆大欢喜了。

王若文:皆大欢喜。所以他可以两边都分享利润,这个空间就来了。所以这就是我讲的,类似于互联网,应该转型成为一个功能性的网站的这么一种团购网。当然我们不能叫团购网。第三个方面是什么呢,我认为做团购网他本身没有优势。所以他的运营这一块,就似乎感觉到有病乱投医,什么方式都有,什么行业都做,什么产品都做。

主持人:很乱。

王若文:很乱,这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方面,还是在很多的团购的老板,把打造一个完整的、漂亮的一个网上团购网,这三个字,作为他的一个事业发展的核心。这个如果作为运营的一种定位,这是非常幼稚的事情。团购网是一个工具。就相当于我们学英语,比方说我们学英语,英语是什么,英语就是一个工具。那么英语怎么才能发挥作用呢,你必须再学一些国际贸易的知识,把英语给用起来,这个英语才有价值,对不对?那团购网也是一样。我说,你把这个网给做起来,作为一个工具,更多的是做功能平台来做销售。当然,要去掉团购网三个字。而今天很多,恰恰很多的老板走进了这个误区。就相当于我没完没了的去学英文,也就是把工具当做他经营的一种策略,把这个过程当做他经营的一种结果。怎么说呢就是,做网,做团购网,而不是为满足社会的需求,满足特定人群的需求。我这个网有非常特殊的功能,让大家感觉到很受亲睐,没有这么来做这个事。

主持人:建立一个团购网并不花费太多的费用,很简单,但是,不是说建起个网站就是成功。

王若文:没错。团购网其实费用非常的低,今天雨后春笋般冒出的那么多的团购网,他的成本,我告诉你低的吓人。很多企业仅仅就靠一个软件,这个软件才多少钱,三百块钱。很多的团购网,就是靠三百块钱的一个软件在运营。所以门槛很低嘛,所以很多都过得来嘛,所以门槛低的人,很容易就挤进去。但是真正挤破脑袋,而又能脱颖而出的,基本上很难。都是你踩着我我踩着你,他注定做不大,做不强。

主持人:千团大战必然就引起了恶性竞争。

王若文:没错,问题就在这个地方。第四个方面,我认为是这样,整个团购网的老板都缺乏远见。

主持人:所有这个行业?

王若文:是,我一开始说,他们没有认识到团购的本质实际上是网购。应该在网购这个本质上去做文章,那么很多人觉得有钱赚,有钱赚就可以挤过来。

主持人:门槛又低。

王若文:门槛又低,所以这就是缺乏远见,刚开始做团购的时候,还是可以赚得到钱,因为毕竟网站少嘛,有人要做采购,对不对?那就有人发现,假设把钱作为一个目标,一个彼岸的时候,我们都经过团购这个桥,都可以直接达到这个彼岸,也就是能赚到钱。那当很多人意识到,经过一个桥就可以达到彼岸的时候,许许多多的人都来挤这个独木桥,这就是中国人从事商业活动,一个非常不理性的举措。你想,即使确实经过一个桥能达到彼岸,大家都来挤这个桥,我一开始就讲过,这个桥就会塌呀,那很多人就会掉到水里边,就会淹死了嘛。所以就注定一起来做团购网的时候,他不会有光明的未来。一窝蜂的经营的方式,就让所有的人,都会一起来遭遇一种不测,这种不测今天我们可以说是团购网的冬天。那恰恰在这个时间,再掉到水里边,那真是掉到冰窟窿里边,再也出不来了。所以呢我们退一步来讲,假设只有少数的几个团购网生存下来,也就是不再挤独木桥了。这样还是会让一些这样的团购网站,会活在我们当今的一个生活需要的互联网的平台上边。但现在的问题是,大家都是说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所以就注定大家都活不了。

主持人:不愿意退让。

王若文:都不愿意退让。假设就没有这么多团购的网站,在这个地方,那也需要已经存活下来,靠着团购,靠着圈地和烧钱,以及融资活下来的这些企业,他也必须经过这种功能的转型,这个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一直在强调,转型,转型,不转型就是死亡。但转型以后他就不叫团购网了,关键在这个地方。

主持人:总之这个团购网就是团购亡了。

王若文:没错,团购网就是团购亡。所以呢,有时候想起来也是很好笑的事情,明明我们知道,大家都来挤这个地方,似乎能达到对岸,能取到我们应该获取的收益和利润。而恰恰我说的是,团购网,他没有利润的彼岸,他想再来挤这个独木桥,更是徒劳无益,所有的人都会赔的血本无归。第五个方面,那就是我认为,所有这些团购网的老板的人本观念不强,正因为团购网的老板缺乏远见,所以就一窝蜂的来做团购网,这个领域的商业,那么在这种时候,中国人又很相信,人多力量大,人定胜天,这就是我们旧有的一些观念在起作用。

主持人:老观念了。

王若文:没错,那这种情况下呢,那企业就不断的招兵买马,招来一大批的人,像搞大跃进的形式把企业给做起来,那这是一种幻想,这是一种梦想。因为已经有的钱很快就烧光了,而很多投资者又感觉到,没有未来,我不能往里面再继续投资了,怎么办?这些企业感觉到就难以维系,没法生存,裁员自然就成了他们的一种手段。所以中国企业,很多企业,互联网也是这样,当年的互联网一招的时候,很多企业一开始一二十个人,再过一两个月以后,你发现七八百号人,再过了三五个月,你发现全国四五千号员工,你再过半年一看,全国的员工加起来,可能不到一两百人,就是这么走过来的。所以今天的很多中国企业也是这样,不行了就裁员,想干了马上就招人。那团购网恰恰也走了这么一条把人不当人看的这么一条路线。我说经历了裁员,我说还不如叫屠员,就是屠宰的意思。很多老板做了一个屠宰的工厂,总裁,总裁,总是在裁员。在团购网的这个行业的老板里边来说,我觉得是最贴切不过了。所以他们就是把员工不断的推向社会,丢到街头不管了。那团购网假设这么去做,别说这个网站本身就没有盈利的空间,别说他根本就不会到达利润的彼岸,即使会,你把人的心给伤了以后,你也照样做不大,做不强。做企业老板应该将心比心,一个没有责任心,没有仁慈,不懂得公益、怜悯和谦卑的老板,把员工不当人看,这样的企业家永远都做不好企业,做不强企业,也做不大企业。你不追求事物的本质,你不把人当人看,你去唯利是图,你这么去做企业的时候,注定都会遭遇严冬,就是都会遭到惩罚。

主持人:您的这些解说,是给我们大家的一个启发,也是给我们这些团购的老板们一些忠告。其实说裁员,应该也可以说是这些企业内部在精简,这样的话也可以证明的是,这些团购企业,已经不再盲目的去追求规模,而是去挑选合适的人才来发展企业。这样一听起来是好事啊,但是这个裁员的是否合理、合法,又引起了非常多的争议和问题。今天我们不探讨裁员的合法性。想问一下王总,这个裁员的方式是不是真的可以救活这些企业呢?

王若文:可以讲,今天的裁员的原因是什么?原因不是出于企业管理那种需要,而是出于团购网没有理性的商业模式和长远战略规划的运营的一种无奈之举。既然是无奈之举,那就叫苟且偷生、苟延残喘,你说,这种方式能救活得了企业吗?注定救不活!活这是短暂的,没有前景。

主持人:除非走另外一条路。

王若文:没错。革新,革命。

主持人:这种裁员其实还是一种盲目行为?

王若文:盲目的行为,短暂的行为。

主持人:从一开始的时候,团购就是盲目的烧钱,盲目的扩张规模,盲目的在营销,最后导致的结果是消费者的信任危机,投资者的举棋不定。不过从今年下半年来看的话,团购企业其实已经在趋于理性化了。至少已经从扩张阶段进入到大浪淘沙的阶段。我们不管裁员的结果,他到底会怎么样。有没有就是您说的转型,转型是什么样的转型之路,可以救这样的企业,或者说这个团购这个行业?

王若文:这个问题问的非常的好。那实际上团购网这个行业,要得到拯救,我说过,符合两个原则。第一是满足社会的需要,第二是走功能发展的路线。如果满足这两个原则的话,他就会有前途。但是要满足这两个原则,首先我们还是要

主持人:观念上要有转变。

王若文:一个是观念的转变,另外就是在电子商务模式的这个问题上,要重新做一番思考。我举一个例子,深圳有一个企业叫盈送商城,他的运营可能能给我们所有团购网的老板提供一个参考。第一个方面我们说,利用这种烧钱的方式去做推广,无论是做电子商务的推广,做团购网的这种推广,可以说客户与商城之间,不能够建立非常高的一种信任度,这种烧钱的成果转化率不足1%,是很低很低的,而且可以说是白烧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盈送商城他是怎么做的呢,他是用线下定点社区热卖的这种方式,将人,将商品,将服务,直接和客户面对面,这样用户的转化率可以达到70%。什么意思?烧钱,我烧一百个人,可能没有一个人来购买,而我这种方式去宣传,我接触到一百个人,有七十个人会来我这里采购。

主持人:这个回报率高了。

王若文:非常的高。所以这是一个比较,而且这样客户的忠诚度,可以高达到50%以上。过去我们说最原始的宣传是什么,是口口相传。当今这个时代,互联网这么发达,电视这么发达,各种媒体纸媒那么发达,就进入了一个立体空间的一个广告时代。但是越是这种时代,越是口口相传的这种广告更值钱。而不要让人家来了一次以后,感觉到挨宰了,被骗了,那自然就没有前景了,对不对?

主持人:现在的团购给了非常多消费者一种被骗的感觉。

王若文:没错,这个很重要。第二个方面,就是很多企业用第三方的物流来做,运输的成本非常的高。我们知道今天油价很高,租房也很高,场地费也很高,所以运输成本就特别高。反过来高之下又有低的,服务质量特别差,投诉就特别多。所以这样就感觉大家,我来你这里做采购,我反而不能得到很好的服务,我怎么会来呢。那盈送商城又是怎么来做呢,他是自己来建设一个低成本的属于自己企业内部的一个配送团队。他将这种成本直接跟团购成员的利益挂钩,将成本落实到。他有一个说法叫团长,假设你是团长,我给你丰厚的提成,但是你要承担相应的推广,服务的一些费用,你自然就会去计算会是多少,这样成本就降低了,员工的信心高了,服务质量好了,来的客户的忠诚度就更高了嘛。那么第三个小的方面就是电子商务的诚信的问题。当今的电子商务的诚信,也是让许许多多人感觉到难以接受。我说产品质量的问题,售后服务的问题,支付安全的问题,退货退款的问题,都不能够有效的保障客户的利益,商家的利益。但是盈送在采购这一块,他就是100%的正品,24小时来面对客户的投诉,来接受这种投诉。并且利用软科学的这种大量的软件的物流管控,信息流,资金流保障迅速到货,保障退货退款及时到位。更多的是线下的很多服务配合线上的服务,让大家感觉到就是现实当中的一种采购。这样社区的人,企业的人,也包括我讲,作为一种采购和供应平台的特殊功能的这么一个网购平台,都会很受老板的欢迎。

主持人:因为团购就是太好复制了,所以大家都来挤,最后变成千团大战,一种很混乱的局面,最后导致这么多团购企业的死亡。那您刚刚给到大家的一种模式,作为一种借鉴,那这种模式他是不是也很好复制?

王若文:这种模式听上去很好复制,其实不然。有两个非常重要的要素,你得具备,假设你具备,你不凡到这个桥上来走一走。我觉得还能容纳一些企业,或者还能容纳一些人。第一个是什么,第一个是,你要有非常良好的社区和企业的资源。第二个方面就是,这种功能服务的平台。作为,比方说工业企业的采购,原材料采购,和原材料供应这种供应商平台的时候,这要求什么,要求你对这个行业的上下游了如指掌。这两个重要的要素,你没有的时候,你Copy出来的仅仅是网站。我们把这种网站就叫僵尸网,最后大家玩的都是僵尸大战,没有利润,没有价格,没有价值。所以我举个例子告诉大家就是,多一些思想的开阔,多一些思路,你去想,你去做,总会有适合你的人,你的智慧,生存的一个特殊的平台。这是我们要去找的。

主持人:这也是提醒我们这些老板们,千万别自己盲目跟风。

王若文:没错。

主持人:还是应该自己多考虑一些,多有远见一点。

王若文:非常正确。

主持人:我们有网友形容裁员是流感,已经扩散到了整个电子商务的领域。那八月底的时候,凡客就被爆出裁员了5%,九月初又有消息,称敦煌网整体裁员了30%。这好像一幅推倒的多米诺骨牌,面临收缩危机的已经不仅仅是那些中小型的团购企业。清科集团的CEO有说,未来六个月,有60%以上的电子商务公司会裁员。这个影响着实不小,您怎么看待这样的裁员事件会给我们整个电子商务行业带来的一个冲击呢?

王若文:这个问题不仅是团购企业的老板,包括所有电子商务平台的老板,都要认真的来思考。其实呢,电子商务或者团购,他们大批的裁员主要的原因,其实就是两个字,亏损。没有新的战略的思考,没有好的运营模式的这种状况下,都只能是烧钱。烧钱就意味着亏损,亏损就会让这种企业无法得以挽救,进入到正常的商业运作的这么一个轨道上来继续运营,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主持人:那我们这里有一组数据,可能很多网友已经知道了。据国内知名独立团购导航网站,团800最新调查,在北京地区有116家团购网站已经成了"僵尸网",阿里巴巴旗下一淘网在其发布的8月团购行业消费趋势报告中也称,第四季度或将成为中国团购行业大规模洗牌的临界点。团购业的冬天来了,我们回到我们今天的主题上来,这个严冬,到底是终结还是契机,到底是已经穷途末路,还是柳暗花明呢,王总?

王若文:我个人判断,已经到了穷途末路,而不是柳暗花明。不是重新的起步,也就是说不是危机,是有危无机的这么一种状态。团购网的这么一个平台,都进入了一种恶性循环,都在严重的亏损,也就是地基本身就在塌陷,在不牢的情况下,在上面盖上团购网的建筑,他也照样只能倒塌。相对于在沙漠上盖的大厦,所以穷途末路,没有前途。

主持人:团购一开始进入中国的时候,李开复预言是99%的团购企业都会死掉。那按照您的这个意思是?

王若文:100%所有的团购网都会死掉。

主持人:100%!开复的预言已经让很多的团购企业的老板已经觉得很震惊了,您这个答案我相信会让更多的老板惊到。我们都还在想,最终是不是会留到三到五家来瓜分天下,可是您给的答案可是全军覆没啊!

王若文:理论上讲,就像互联网今天,生产几家大的公司一样,谁的诚信好,谁的产品质量高,谁的服务高,谁坚持活下来了,可能会成为中国团购网的巨头。但事实又不是这样,我说过100%的死亡,为什么?假设你定义在团购网这三个字,那注定就是因为没有根基,没有功能,没有满足大众的需求,而走向灭亡。再加上服务领域那么窄小,他当然就没有前途了。只有为大众服务的网购,才会具有生命力。而留下来的企业,我说会有一些企业留下来,所以重点要判断的是,你能不能转型成功,你转型成功你就活下来,你不能转型成功,你就活不下来。但活下来了,一定不叫团购网,这是关键。

主持人:所以就是说,一定得转型才能够死里逃生。

王若文:没错,所以呢我说,团购网我一开始就讲,团购网等于团购亡。今天许许多多靠三百块钱软件服务的这些团购网,提供的全部都是表面叫的好听,叫价廉物美,实际上就是便宜货,烂货,忽悠大家的一些物品,质量根本就不能够把关,这让很多人都不能接受。其实在团购网兴起之前,中国有大量的这种叫折扣网的这些网站给冒出来了。那今天因为有了团购网,所以折扣网就死掉了。可以讲,折扣网怎么死亡的,团购网就怎么死亡。但是我担心的是什么,我担心的是,很多今天的团购网的老板,依然不死心。还在构思着未来有没有更好的一些新的面孔出现。过去是美女,不行了,折服不了了,我换成老太太来博得怜悯,你现在也不行了,我再换十三打白骨精的面孔再出来,这是最恐怕的事情。这是最可怕就可怕在,一次跌倒了没有觉醒,第二次继续跌倒了你还不觉醒,继续在这条路上敷衍,欺骗,到头来欺骗的不是别人,恰恰是团购网老板自己。无路可走,血本无归。所以我奉劝所有团购网的老板,认真分析和研究当今的局势,找自己的一个发展的平台,重新寻找新的商机。把过去这条跌倒的路重新看一遍,千万不要重蹈覆辙。

主持人:刚刚王总的一席话,给了我们非常多企业家,一些警告,忠告,也是给很多企业家提供到了,很多很好的建议和锦囊。在这个团购企业,到底是生是死这个上面,可以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果大家有什么要想说的,或者说对于王总今天所讲的还有不明白的,我们非常欢迎所有的网友们对于我们商界透视镜进行评论。本期节目就到这里,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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